
7482
5.0分
简介:
他已经可以自己去走人世间所有捷径里最远的那条路
庆尘眼神低垂着汗液从下巴滑落着他的身体宛如机器一般固执的执行着他的意志在北莽這種不可理喻的激烈進攻態勢之中北涼斥候在單次戰役不曾出現重大傷亡但是一次次損失不斷累加之後短短兩旬拒北城藩邸從左右騎軍那邊傳來的諜報獲悉已經戰死七百餘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冷不丁火上澆油地拍了一下那襲紫衣然後一路小跑到眾人跟前哈哈大笑得意洋洋道「你們都看見了我與徽山紫衣交過手了如何當初我在學宮裡說我與徐鳳年切磋過你們不信這回總該相信了吧」她低頭瞥了眼腳邊的那隻紫檀劍匣然後緩緩抬頭眼神堅毅起來她雙手持鼓槌準備擂鼓她如今要像當年那名姓吳的女子劍仙一樣一鼓作氣為北涼為西北為他壯聲勢徐鳳年當時看到拂水房諜子的唇語后腦海中蹦出的不是更為天經地義的東越二字而是相對生僻的東嶽這才是真正讓徐鳳年如此謹慎的原因甚至可以說這是一場不為人知的漫長等待徐鳳年從尚未世襲罔替之前就開始等著水落石出的一天當年他以世子殿下身份孤身趕赴北莽不過像是處在先手階段尾聲的落子哪怕第一場蕩氣迴腸的北莽大戰已經落幕第二場大戰也已是如火如荼仍然只能算是這盤春秋大棋的中盤只有等到這名女子才算開始真正收官」李陌藩問道「那小子怎麼處置我估摸著要是據實稟報給都護府夠嗆啊」寇江淮淡然道「紙包不住火的真要想讓乞伏隴關活命的話就只能據實稟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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